;;;;“张少爷,等等我!”
;;;;“有几个官兵在追我,你去引开他们,过两天这匹马就送你了!”
;;;;“我马上去!”
;;;;堵住主父偃嘴巴的最好方法就是散财,张学舟发现这个方法屡试不爽。
;;;;只要有好处,对方办事还很靠谱。
;;;;有过一次合作,张学舟对主父偃太了解了,只要这家伙能做到,对方必然就会去做。
;;;;对方颇有些像是阴阳家的修士,行为中缺乏律法准绳,做事基本由心走。
;;;;让主父偃对付几个富平县的军士显然不成问题。
;;;;张学舟只见紧紧跟随在后的主父偃瞄了瞄方向,而后就将系在腰间的地鼠投掷了出去。
;;;;几声痛呼声音传来,后方追赶的军士接二连三从马上掉了下去。
;;;;“张少爷,事情办好了!”
;;;;主父偃大叫,而后又迈开大腿狂奔追人。
;;;;“我过两天就把这匹马送给你!”
;;;;张学舟远远呼了一声。
;;;;“那我就有马了”主父偃大叫道:“现在没人追了,伱等等我!”
;;;;“不行啊,还有人追我!”
;;;;张学舟催动坐骑狂奔,在他隐约的感觉中,张学舟觉得宁乘似乎在不断靠近他。
;;;;这让他必须跑出一定距离,甚至跑出北境。
;;;;董仲舒都需要遵守朝廷所规划的路线,作为北境的一员,宁乘并非程不识等人,还不具备破坏规则的能耐。
;;;;只要他逃出北境,这就意味着宁乘等人存在地界冲突的约束,大概率必须回去。
;;;;在坐骑结合妖力飞纵的前提下,张学舟对冲出北境还是有一定把握。
;;;;但凡他妖力恢复,他就会弃马飞纵进行直线穿梭,会用最快也是最直接的方法脱离北境范围。
;;;;张学舟不断计算着方位和相应的距离。
;;;;“我没看到人追你”主父偃大声道。
;;;;“有人在我身上打了个术法标记,他会通过那东西追到我!”
;;;;“谁弄的,砍死他!”
;;;;主父偃提及的方法简单粗暴。
;;;;只要施术者死了,术法印记就自然不存。
;;;;但这远较之逃命的风险更高。
;;;;若能打过对方,张学舟就不用逃蹿了。
;;;;“那人头带文士冠,穿着青色长衣,他肯定会通过这条路线来追我,若你能砸他一地鼠,我给你一贯钱!”
;;;;“一贯钱?包在我身上!”
;;;;再次相见的短短时间,主父偃脑袋里就开始不由自主充血。
;;;;短短的时间中,他就拥有了坐骑和一贯钱。
;;;;若要问主父偃为何相信这种事情,那只是因为主父偃淳朴的观念中认为富人不会骗穷人,而且张学舟以往带他混的时候就没骗人,诸多提前说的话都给予了实现。
;;;;再说了,砸别人一地鼠也不算什么大事。
;;;;主父偃拿石头打鸟的事情多了,万一被逮到,他也不至于犯杀头罪。
;;;;兴冲冲将这个事情应下来,主父偃没有再追赶张学舟,而是趴在一块巨石后静心等待。
;;;;他等待的时间不算太长,近一刻钟后,主父偃只见远远处数匹军马奔袭而来。
;;;;他眼睛没放在前方那两个头带大冠的将军身上,而是瞄向了最后方的文士冠中年男子。
;;;;“文士冠、青色长衣,就是你了!”
;;;;一贯钱的目标就在不远处,主父偃不由抓紧了腰间的地鼠。
;;;;等到军马奔袭冲过,他一地鼠就甩了出去。
;;;;“啊呀!”
;;;;如他所预料的痛呼声响起,被砸中的目标直接甩落了马下。
;;;;“吁!”
;;;;连连勒马的声音传来,前方的武将不得不止住了追击的步伐。
;;;;“宁录事,你怎么了?”
;;;;“这天杀的也不知道哪儿钻出来一只地鼠,把我脑袋撞得嗡嗡响!”
;;;;“你被地鼠打了?”
;;;;“地鼠呢?”
;;;;“找那东西做甚,你想砍死它报仇啊!”
;;;;“先给宁录事止个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