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白严忽然柔和下来的精致眉眼,男人愣了愣,茫然地张了张嘴,说道:</p>
“你不是说没兴……呜!”</p>
话没说话,白严神情蓦地一变。</p>
河蟹,河蟹,河蟹。</p>
“混蛋……!”</p>
“混蛋?……”白严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一般,眯着眼睛笑了起来。</p>
明明是那样好听的声线,说出的话却能将人的心一刀一刀凌迟。</p>
“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吗?才两个月没碰你,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出去找男人……”</p>
“——你让我觉得恶心。”</p>
“……我……没……有……!”毫无血色的唇部轻轻颤抖着,男人的话像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来的一般,双目中布满了血丝。</p>
下一秒,温热的脖子就被粗暴地掐住了,窒息的感觉令肖亦然本能地挣扎起来,而更令他觉得无法呼吸的,是白严接下来的话。</p>
“你和那个男人的花边消息都上了新闻杂志了,还敢说没有!”深邃的双眸中再也没有了一丝笑意,阴冷地注视着男人苍白的脸,开口道。</p>
“我告诉你肖亦然,你要是还想在我身边继续待着,就别和人乱搞,我不想得病。”</p>
一个小时后,他终于离开了。</p>
相较于肖亦然狼狈不堪的模样,白严全程保持着优雅的姿态,即使是在折磨他的时候,也仍旧衣冠楚楚。</p>